”
陆珂神经专注地盯着伤口,一会儿用剪刀剪开肌肉组织,一会儿用针线进行缝合。
陆珂:“擦汗。”
她太过于专注,整个精神高度集中在韧带的重建上,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本能地开始吩咐。
原晔从怀里拿出一张素帕,伸手去擦她额前的汗水,裴彻的手伸了出来。
他看了看原晔,默默将手中的帕子收回去。
忽然,马儿醒了,原晔一把按住战马的身子,裴彻也将麻沸散重新捂在战马的口鼻上。
很快,战马重新进入睡眠。
裴彻和应知同时将目光投向原晔。
刚才,这人竟然一只手就将挣扎的战马按住了。
这力气未免也太大了些。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陆珂将手上的剪刀和针线扔进盆里,用木板将战马的腿固定好,然后它抚摸着战马的心脏,说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