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前肢被刀割断了韧带,整个肿了起来,伤口处甚至发炎灌脓,流出恶臭的血水。
陆珂问裴彻:“没有给它上过药吗?”
裴彻:“我每日都给它清理伤口,上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见好。”
说着,裴彻湿了眼眶:“我知道它的伤治不好,我也希望它能好好的度过最后的日子,但是伤口就是不见好。”
陆珂:“用的什么药?”
裴彻:“大蓟、三七、白茅根、白及、艾叶,这些我都试过了。军队的药都是朝廷统一采购分配的。战马在营里都是宝贝疙瘩,从来不吝惜用药,也根本不缺药。”
陆珂皱眉,不可能啊。
这马儿的腿只是外伤,如果真的如裴彻所说用了这些止血消炎的药,就算这个时代的技术无法将断裂的韧带接上,也不可能感染这么严重。
陆珂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