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两人相处足足一天,任宣却只字未说,整天都呆呆坐在门外遥望远山。
林滋荣却不灰心,他做好了任宣不会马上原谅他的准备。
而他最担心的是任宣的状态,他知道任宣一定是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任宣在时家待了七年,也整整筹划了七年,可任宣的根基肯定没有时溪在时家扎得深,他能扳倒她吗?能顺利报仇吗?
林滋荣抿嘴,不敢轻易开口讨论此事,他害怕,害怕开口就踩中任宣雷点,也怕自己帮倒忙。如果任宣需要,他可以两肋插刀,但任宣大概是想自己解决问题,那么他便愿意永远在背后支持任宣。
月上中天,远山苍苍,举头繁星一片,低头却是两个并排而坐的忧愁人。
林滋荣拉住时任宣的手,轻声说:“很晚了,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