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柳辛的事解决起来很复杂,我也不理解,怎么染个头就要被开除,话说回来,校规真有明确规定吗?
还是说,即使没有规定,尤导也能让他走人。
要余子轩自己承认殴打霸凌同学,逼迫他人染发简直是天方夜谭。况且看样子姓余的和姓尤的关系也不一般。
思来想去,难道就只能求尤变态网开一面了?我来求他吗?哎……
眼前一暗,有什么挡住了从枝丫间折射过来的光。我抬头,一看是长成少年的成嘉禾。
他嘴角带着清浅的笑,这又让我想起流浪的那段时光,他是为数不多对我发出善意的人。
“我们小时候见过是吗?”我仰头,指着自己的眼角,时隔一年再见面,我突然很想知道当初那个说我胎记像蝴蝶的人是不是他。
他明白我的意思,点头,抬手想摸摸我眼角那处几近要消失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