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老锁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在垂暮之际还要被人割喉,细雨淋下去,黄锈更上一层,颜色变得更深更重。
程际野卸掉锁,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就扔给了游星戈。
游星戈接住了,他提着这锈黄的锁,看向程际野,有些诧异:“你会开锁?”
程际野给了他一个确定的眼神。
倾斜的细雨里,游星戈又有些迟疑地问:“那你为什么上来的时候不撬开?”
因为下雨,空气里也是雾蒙蒙的,加上是晚上,游星戈不太能看清他们的主唱现在是什么表情,只能听见了他神色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后才开口解释道:“我忘了。”
忘掉自己原来是个撬锁高手吗?
游星戈的嘴角抽了抽。
他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同样生了锈的铁门被推开时只能发出吱吱声,下面是一段楼梯,很昏暗,扑面一股泛着冷潮的灰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