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还是黑的,但乐器声不停,高亢激昂、气势磅礴,是与小提琴截然不同的音色和感受。
“……唢呐。”纪繁清沉默两秒,心情复杂地答道。
靳逍换了乐器,也换了编曲。
他并不是毫无准备。
正所谓百般乐器,唢呐为王,唢呐的穿透力和震慑力,不是其他乐器可以比拟的。场子一下子就被镇住,大家的注意力也被拉了回来。
灯光在这时亮起,是很暧昧迷离的暗红色,像一场缠绵悱恻的梦,而唢呐声哀戚,像把人的感官直接按进了阴森冰冷的水里。
张若薇对民族乐器涉猎不多,但唢呐还是知道的,心头激荡半晌,也只吐出两个字:“牛b。”
唢呐这种乐器,在很多人的刻板印象里,跟土字挂钩。而靳逍的长相,是很洋气的潇洒大帅比,他这张脸可以在酒吧里泡妹,在马场里赛马,在山道上飙车,甚至是在交响乐团里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