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各种各样的细小物件。包括但不限于小小的心脏挂饰、红色的迷你舞鞋, 还有那个据说会定时说话的报纸桶……
简而言之, 就是之前放在玻璃展柜的物件,全都被转移到了血肉之墙的脓包中。他们进门时各自携带的座钟,也一并被吞了进去,此刻正当着兰铎的面,在一泡泡透明的脓液中载沉载浮。
他站在“许冥”的后面,试探地叫了一声。“许冥”慢吞吞地应了一声,却没回头, 依旧只盯着那面挂满脓包的墙壁看:“怎么?”
兰铎定下心神, 轻轻开口:“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许冥”点头,“你说吧, 我在听。”
“行,那我直说了。”兰铎特意又回头看了眼,确认另外两人没有关注这里的情况,这才继续道,“就,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送我……铃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