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装满我的精液……哪里都去不了……只能乖乖待在我身边,做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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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
仿佛有一把生锈的钝斧,在颅骨内壁缓慢而沉重地敲凿着,每一次脉搏的搏动都牵扯着太阳穴尖锐的刺痛。
你艰难地撑开像被胶水黏住的眼皮,视野里是带着繁复浮雕的天花板吊顶。
混沌的思维在意识的深海里漂浮了许久,才勉强拼凑出断断续续的记忆——讲题,橙汁,然后……难以抗拒的困倦……再然后?
你骤然坐起身,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姐姐,你醒啦?”少年清亮悦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你循着声音,有些迟缓地转过头。
沉怀瑾就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摊开的书。他转过头看你,脸上是毫无阴霾的干净笑容,眼神清澈见底,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