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世界正在哭泣,我能够在教堂的顶端看到全世界朝这里汇集的风,能够在那里看到世界尽头的海洋。我在听——槲寄生对我叹息,金橡树在对我叹息,全世界能够沟通世界之心的生物都明白,世界本身已经不想以面目全非的姿态存在下去。”
太宰治看着她:这句话里面的信息很多,其中不少和他们目前已经知道的内容正好可以对应上。
只是此刻面前的人已经一点不像是之前那个活泼还有点哀伤和呆头呆脑的少女,也不像是现实中那个有些调皮但也很乖很敏感的德鲁伊小女巫了。她像是被什么更为宏大和神圣的东西占据了,某个存在正在用她的身躯发言。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他问,“我感觉这不是你会说出来的话。”
“不必担心我是被什么操控着说出了这些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