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租屋很小,灯光昏黄,但是挺温馨,沙发和床是房东留下来的,老旧,散发着霉味。
那屋子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玻璃窗是静谧的蓝,透过窗子往外看,是一片和蔼宁静的建筑群。
我甚至能回想描摹出那房子的每个角落,歪斜的地砖缝隙和有裂痕的木门,如果有人问我童年是什么味道,我一定会想起那淡淡的木质霉味。
一旦吃过苦,人骨子里就带着苦,即使现在住上装修精致的别墅用着几千几万的设备,房间里的首饰扒出来能有个几百万,我照样过得不讲究,会想起那段摸爬滚打的日子。
房子越变越大,衣服越来越精美,但是总是空空荡荡的。
我不是怪我哥太忙不陪我,我哥对我很好,非常好,只是因为从小扭曲的家庭环境,我总是交不到什么朋友。
所以总是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