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盏说:“伺候娘子久了,奴婢若不说点闲话,闷得慌。”
虞雪怜笑她越发会找借口,出浴擦了身子,把陆隽给的药膏涂上,才熄灯歇息。
次日,虞雪怜睡醒,陆隽已去了衙门。
她跟金盏用完早膳,出府在南街逛了一个时辰。
那些阿婆见她是生面孔,问她是哪家的小娘子。
虞雪怜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最后说是陆府的。
昨天在河边洗衣裳的阿婆,挎着菜篮子,目光如炬地拉着虞雪怜的手,说:“娘子是从金陵来的”
虞雪怜惊讶阿婆如何知道她是金陵人。
阿婆笑眯眯地说:“我昨儿问县令大人,他说他的娘子在金陵。”
“那娘子是要在这里住下吗”阿婆期待地问。
“不是。”虞雪怜道,“我来……看望夫君两天,过几日要回金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