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荡没等到柏诗的否认,捏着通讯器的手渐渐失控,阿穆尔站在他身边,瞥了一眼:“碎了。”
那是给柏诗准备的。
陶格斯沉下脸色,不再看姜酒,而是垂下眼眸盯着柏诗:“他说的是真的吗?”
虽然有察觉到气氛不对,但柏诗还是城实地点头:“是的。”
陶格斯被她的耿直噎得顿住,他再问她是想听她的辩解,没想听这斩钉截铁的两个字,他被气笑了,一边舔着露出来的尖牙,一边点头:“你真是好样的!”
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开了。
柏诗:“他最后是夸我还是在阴阳怪气?”
姜酒把头盔取了下来,这样就能亲近柏诗,“别管他,他看起来脑子有问题,”他把脸凑过去,“我感觉你留给我的印记变淡了,再给我印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