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审视他,连带着陶格斯他们看过来的眼神都变得极为不善,“还是故意没给她?”
安代并没有惊慌,甚至有心情对着柏诗先笑了下,虎牙在阳光下折射着刺眼的光,他对柏诗的态度和被逮捕前没什么区别,没有愧疚没有辩解,像是什么也没做过一样。
“冤枉啊,”他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漫不经心地解释:“我被禁止接近向导的住宅区你们忘记了?”
“本来准备得就匆忙,这些东西又不能经第叁方的手,我就想着,等今天早上她来了再给她也不迟。”
焦荡:“东西呢?”
安代指了指车:“在车上,跟我过来吧向导小姐,我拿给你,你直接在车上换。”
柏诗并不信任他,看了眼姜酒,姜酒站到她身后:“我跟你一起。”
焦荡:“车里有屏蔽装置,我帮你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