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心情好了，时晏的心情就坏了。
就连现在，她凶巴巴问他，他都不像之前一样刻薄又嘴贱，反而目不转睛看着她，还在等待她的回答。
她开心吗？“也就马马虎虎吧。”
“他们不算很烦。”
时宜说得含糊，眼神躲闪，没办法在这件事上说谎，确实日子比之前好过些。大抵每天过得充实，没那么压抑，她好久没搞黄了，人都没那么虚。
“那他们陪着你，你也开心，怎么还管我？”
他太过熟悉时宜，不讨厌就是很喜欢。
沉轻舟和程焰阳那两个男的都算是求偶期的孔雀，他抽离出来，作为一个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那自己再凑上去算什么？
她是他姐姐，对她好是理所应当，但如今他杯弓蛇影，总觉得自己有些多余的，不该有的想法。
时晏动作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直接别过头去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