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跟杨苍解释,“他理解同性恋的,他不觉得同性恋恶心的,你以后别再这么说了。”
两个人的出发点不在一个点上,理解意思的不在一个层面上,知道的事情也不在一个部分上。说的话完全逆向跑偏,驴的头对不上马的嘴。杨苍这回是彻底把烟扔了,“谁他妈说这个了。”
“你给我听好了。”他挑眉扯笑,暴力拧着陈牧成一只耳朵,分贝加大,“杨乘泯被男的猥亵过啊,来你跟我说说,你也是个男的,你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多大的本事啊,居然能让他跟你谈这个恋爱?居然能让他跟你上床?”
轰隆一声雷,响亮而彻,混沌陈牧成的听觉。他的嘴唇有点白,平日里无声无色安静去看一个人时大多糯糯的眼睛突然变得直愣和无神。
“你。”他看着杨苍,半天发不出一个音,“你说什么?”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