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光粼粼的河水映照下,一具具没头的尸体正在不断的往河水里喷吐着黑色的血液。
刀子划过人咽喉的声音在这个夜晚里清晰可闻。
早就停止的谩骂变成了哀求和哭泣。
月光照在铁六的脸上,把他的脸孔映照出一片诡异的惨白来。
他的刀法很好,用锋利的小刀子切割人的脑袋几乎就是一个呼吸间的事情。
已经割下来好几箩筐脑袋的铁六身上不粘一滴鲜血,只是浓重的血腥味让人肠胃翻腾。
“求你饶了我,我立刻就走,再也不来……”
其中的一个大汉语速很快,铁六皱皱眉头,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右手的刀子就沿着颈椎骨节缝隙里狠狠地捅了下去,切断了神经之后,就松开捂着嘴巴的手,见最初的一股带着压力的血喷进了河水里,这才开始环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