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这儿做什么?” 李玉柔摘下发间湿漉漉的珍珠步摇,鎏金护甲刮过妆奁的铜锁,“一身穷酸气,沾了晦气。” 她瞥见山茶怀里的木匣,眉峰立刻蹙起,“这是什么腌臜东西?”
山茶慌忙把木匣捧上前,指腹还残留着玉簪的温润:“是褚公子托我转交的,说是……”
“褚溯塘?” 李玉柔冷笑一声,连眼皮都没抬,““褚溯塘?” 李玉柔冷笑一声,眼风斜斜扫过木匣,鎏金护甲 “咔嗒” 一声挑开盒盖。
玉兔子在阴湿的廊下泛着莹白光泽,口中橘玉萝卜像裹着层蜜糖,却被她用指尖戳了戳耳朵:“这拙劣手艺,是哪个乡野匠人糊弄人的?”
山茶忙道:“褚大人说攒了半年俸禄……”
“半年俸禄?” 李玉柔突然笑出声,笑声撞在雨幕里碎成冷碴,“他那点俸禄,够买我发间一颗珍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