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不懂事地跟他置气,他说了这一次的事很重要,多的话也不方便透露,但是只要一忙完,立马就来……哎哎哎,你干嘛去?!”
葛老栓将白檀交代的话,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只求将这个暴躁男孩劝解住,哪知道对方根本没有留心听他说,一脚踹开院门,四处逡巡了一圈,鼻翼快速耸动,嗅着空气中残留的,一丝极浅极淡的气息,二话不说就往西边追去。
无奈,白檀同文教授等人已走出去老远,到镇上后又换乘了公共汽车。车站里闹哄哄的,推着小车做生意的,翻着报纸抽烟的,蹲在角落里吃饭的,小孩儿哇哇大哭,年轻妇人板着脸唬人……
鱼龙混杂,车来人往,溅起得尘土能有三丈高,白檀身上的味道,早就被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