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猴子吗?
我咬紧牙关,一边死死抱着覃之鹤,一边针管里omega信息素打进覃之鹤的体内。
啪嗒——
我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但眼前一片血红,针头下的皮肉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肿胀。
空气中多出了几道奇异的香味,狠狠压住了消毒水的气味。
我松开了手,有些脱力地垂落,手指碰到覃之鹤的后背,指腹下的皮肤绷的极紧,认真感觉他似乎在颤抖。
我歪了歪头,眼眶里的眼珠缓慢地转动。
覃之鹤已经忍不下去了,用力把挂在他身上的人扯下来,暴力地掼在地上。
我躺在地上,后背撞击在冰凉的地板上,感受到了阵阵寒意。
我睁着眼睛,黑漆漆的眼珠子此刻倒映出一张冷冽的美人脸,覃之鹤就坐在我的腰腹上,扎起的长发微微凌乱,有几束从编好的发中掉出来,扫过了我的眼皮。
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