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沈安言似乎想表达些什么,但他应该是醉了,根本不会表达自已的看法,而是拉着湿了衣襟,凑近了萧景容,仿佛是要男人看他被酒弄湿的衣服,又认真重复道:“湿了!”
萧景容:……难不成,是想要他帮忙换衣服?
男人想要放下手中的酒坛子,但因为心不在焉,一个不慎,酒坛打翻,酒水撒在了他的衣服上。
萧景容低头,蹙了一下眉头,却也没有任何动作。
反倒是沈安言愣了愣,接着去抓住萧景容的衣服,又重复道:“湿了。”
男人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而后,沈安言便要伸手去脱他的衣服,萧景容拧着眉头抓住他的手,“作甚?”
沈安言便咯咯笑了笑,他眼尾红得更厉害,像是聊斋里狐妖活了过来,但眼神分明带着迷蒙和干净,仿佛不带任何不堪的念头,他嗓音里带着鼻音,又软软的,像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