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说,我更不喜欢的是你这种得心应手的感觉,因为我只有十七岁,你对待我,好像对待一个实习生,你不关心我是否能真正参与进来,你只需要保持礼貌,让我觉得受到了尊重,因此欢欣鼓舞。”
丹尼尔没有立刻回应,但他眼中也没有情绪的挣扎。
因为能挣扎,至少说明还有挣扎的活力,可是,只这么一瞬间,他好像变得特别疲劳。
“我想澄清一件事,你可以当作我在谈论另一个人。”他尽力使用着轻松的语调,虽然他不再维持着那种包容的微笑, “我姐姐去世的时候,她十七岁,对当时的我来说,她完全是大人,我永远会凭借她,发现我的不成熟。到现在,我也不觉得这是个多么不成熟的年纪,生活经历不同,每个人成长的速度也不同。”
“如果你想知道,这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