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陆迟给夏里开车门的时候,顾津南分别看到陆迟是心甘情愿的。
良久,顾津南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医院,像是淋了一场漫长的冬雨,身上带着刺骨的潮湿和凉意,心里只剩废墟和冰渣。
他这场病注定是好不了了,唯一的解药要被人拿走了。
“吊瓶挂完了?”任子旭窝在顾津南套房里的沙发上,听到有开门声,他懒懒散散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