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数月徒劳无功,饶是陆瑾的淡定,此际也忍不住非常的沮丧。
上官婉儿不知该如何劝他才好,一时之间也是沉默不语。
及至半响,陆瑾心头燃起了丝丝希望,问道:“侍诏,有没有可能谢怀玉进入翰林院之后,并没有在名册上留名?”
上官婉儿职司翰林院学士,对其中规矩自然知晓,摇头道:“绝对不会,每一个进入翰林院之人,都会将姓名详细地记录在名册之上,不仅只是一年,每一年翰林院都有一本人员名册,断然不会出现你说所的那种情况。”
言罢,上官婉儿犹豫了一下,言道:“除非是有人授意将某人名字从名册上剔除,但是能有如此权利的,在翰林院内,唯有主管翰林院的翰林承旨一人。”
陆瑾知道现在寻找阿爷的机会更是渺茫,然而目前只有翰林院这一条线索,倘若这条线索为之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