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喜从容端着茶杯,将目光从四周收回来落在萧子衿身上,语气挺为难:“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天还没亮那会儿彭家老夫人就来宫里同陛下告了王爷您一状,说是您从他府上带走了一个本打算移交刑部的朝廷钦犯,还持兵器威胁了她一遭。陛下思来想去实在是忧心,怕王爷您被奸人所蒙蔽,这才派奴才过来问问情况。”
“王爷您看……?”他放缓了声音,暗示道。
萧子衿心下冷笑,大致猜到了对方的意思——这是想让他把文绮交上去。
届时不管他昨日做了什么,便都有了脱罪的理由:被奸人所蒙蔽。
而同时也坐实了当年的陈家旧案,让此事板上钉钉再无转圜余地。
“有劳陛下费心。”萧子衿一颔首,福喜刚松了口气,笑意中带上了满意,就听他继续道,“只是此事本王无任何过错,若陛下有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