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声,她不知道是自己已经虚弱地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她的五感已经退化这么严重了。可是她还是会幻视一只白色的母鸡蹲在画框上,很诡异很滑稽。
如果她没有知觉,那么除了痛她还能感受到什么呢?她荒唐的想,她能感受到爱吗?她的手指握住了哥哥的手,和他交织在一起,她还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游走上她的掌心,再到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