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季远之温和道,“你可以走了。”
抵在腰间的尖刃被拿走了,少年刚松了一口气,一个手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劈在了他的后脖颈处,他一声闷哼都没发出就颓然倒地,毫无反抗之力地在昏厥中被死尸似的丢到了水缸旁边。
“走吧。”
两人按着方才那少年所说的走,果不其然在一间屋子前看到了一个显眼的大酒桶,酒桶旁的木门上着锁,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传出来,萧子衿在窗纸上戳了个洞,靠近往里看,被五花大绑着的白馨语躺在柴房冰冷的地上,小脸都哭花了,因为嘴里塞了个厚厚的白布连哭都没办法哭出声。
估计山匪也没想到会那么快有人来救这丫头片子,柴房除了上了把锁外没有任何的其他措施,季远之看了一圈确认没什么问题朝萧子衿微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