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种削皮挫骨之痛时时伴随,折磨得人也癫狂起来,才如此喜怒阴晴不定,冷与热本末颠倒。
毕竟人是肉体凡胎,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破坏?
那蛊虫,又是如何入体的?
江火说起此事越是谈笑风生,时夫人心里就越是觉得畏惧,如此能忍的人,其狠厉只怕让人胆寒。
“唯一能缓解此痛的,只有命蛊了。”时夫人蹙眉道。
江火闻言略带诧异,分明月出族的人也能缓解。
可这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而是道:“命蛊如今在小娥体内。”
时夫人身子一颤,因为太过紧张,没有注意他亲昵的称呼。
除夕夜时她去了趟酒窖,打开了暗室,却发现里面的蛊虫悉数死亡,命蛊被人盗走,几番追究自佩儿处得知,苗人入时府时,唯有时烟萝去过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