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鲍思平虽听不懂,但知道对面在朝自己说话,他不待翻译开口就要起身致意,却听“叮叮叮”叁声,塔汀格尔拿银勺敲了敲酒杯。
全场立刻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主宾席,鲍思平半起的身子又跌坐回去,脸色由白转青。
“让我们为鲍阁下的健康,为我们国家的友谊,干杯!” 塔汀格尔举起酒杯来,“虽然有些人可能觉得,这友谊来得太晚了些。”
满场响起克制的笑,除了那些东方面孔。
在场的德法官员都是被外交部叫来充数的,他们对远在世界另一端的盟国毫无兴趣,更遑论那个盟国底下的傀儡了,如果不是碍于里宾特洛甫部长的面子,这午宴简直是在浪费他们宝贵的战时工作时间。
直到身旁女士提醒,主宾这才如梦初醒般举起酒杯,他用中文说了几句祝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