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对手吗,燕羽衣无法不肯定这个答案,他甚至日后得依仗这个所谓的对手,解脱洲楚困境。
-
留在商会值守的伙计们,入夜送自家会长出门前,均得到了包得鼓囊囊的红封。
萧骋就坐在马车里,将膝旁堆成小山的红封,亲手挨个递给前后看门的,后厨做饭的。
“良姨,今年冻疮还会发作吗。”
被称作良姨的女人笑道:“托大人的福,棠大夫医术高,手比从前好多了。”
燕羽衣倚着软枕旁观,瞧,这位金尊玉贵的亲王殿下,甚至连后厨奴仆的名字都一清二楚。
眨眼间,红封只剩最后两枚,萧骋将其中一枚收入钱袋,马车上路行驶,渔山带人在外远远骑马跟随。
萧骋放下车帘,无名指与食指夹起最后的红封,放在燕羽衣眼前晃了晃,道:“你的。”
燕羽衣抱臂:“我没有什么东西能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