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和刘芳混在其中竟然得知了辞家这样不堪的辛密。秦悦也是没有想到,她原先只想破罐子破摔向辞尹游揭露,没想到扯出了这些破事来。
一想到辞承是这个辞家唯一的孩子,秦悦悸动的心又渐渐复苏了。
换作是这个辞承的话,她不是不能放低身份乞求他的原谅。
然而刘芳现在心里想的,只有怎么从中谋取利益。人是贪婪的,她收了洛芸的一份钱,辞承的一份钱,现下还应该有辞尹游的一份。
她早该如此的,这些年她仰仗着洛芸的赏赐过活,给多少拿多少就像是主人家饲养的家犬,不——连家犬都说不上,只能算是野狗。
“辞老爷,您看,您要我说的我也都说了。辞承这些年我们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您是不是……”刘芳搓了搓手没有再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