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莫名被她这样的话语噎住,陷入沉默,还不如和他吵一架。
至少不会露出这样要哭的样子。
不自觉想起今天他和朋友一起出门热热闹闹,而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孤零零,他回来时,她还躲在房间里,和长霉的蘑菇一样。
身下时不时传来隐痛,虽然她踢他是她不对,但说到底也是他的问题,垃圾而已,帮她丢了就算了。
回忆起闯进她房间掀开被子,她脸颊都泛着被枕头压出的红晕,眼睛还湿漉漉的。
说不定一个人藏房里偷偷哭。
他都说了让她出去玩。
算了,依照他的了解,她完全没朋友。
时晏烦躁地啧了一声,一腔火意不知道往哪发,最终只能皱着眉否定。
“没有。”
他犹豫纠结着,还是再次挽起袖子,挪过瓷盘准备剥虾,时宜却把碗轻轻一放,整个人青烟一样从餐厅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