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全程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只是默默地盯着自己的杯子——自己第二次被拿走的杯子、故意放在比较远位置的杯子,虽然只被喝了一半,但是他现在已经完全喝不下去剩下来内容物的杯子。
从小到大的贵族礼仪让他成功克制住了自己说出不太礼貌的话的想法:尽管在军队这么多年后,他已经对该怎么骂人在理论上十分熟练了。
“您能稍微解释一下吗,太宰君?”
费奥多尔很好脾气地柔声询问道,就是如果有一个温度计在的话,大概能检测出西伯利亚刮暴风雪时的温度。
是问我为什么没有非要和织田作接触吗?
太宰治回过神来,他转头看向自己这位目前为止还不算完全认可的同僚,但最后还是看在那个世界的俄罗斯老鼠连挚友都丢了的份上,认真解释道:“因为就像是之前所说的那样,我的朋友只有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