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良视线不着痕迹地划过这屋中摆设,心中干涩的拉扯着疼,全都收起来了啊……确实,入冬天气转凉,不适合再用碧晶蚕丝的床幔。
凤如青见他抓着布巾却没有擦,顿了顿,“噗嗤”一笑,想起来,“我都给忘了,大师兄是会清洁术的,快把自己清理下。”
凤如青又把他手中布巾拽出来,胡乱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而后扔回架子上,“大师兄你坐下啊,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凤如青边给穆良倒茶,边说,“天界可待的还习惯?”
从前在一起,凤如青时常便要偷懒,缠着穆良时不时的给她施清洁术,但如今她在雪中骑马归来,纵使足够快了,却也免不得鬓发湿漉,却没有要穆良再帮着她施清洁术。
穆良本就心思细腻,这些细小的改变,如同划在心上密密麻麻的刀痕,但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