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深继续盘腿坐在我的左肩上,“你醒了,流口水了。”
我赶紧摸着自己的嘴角,并没有濡湿的迹象,才知道被他诓骗。
就没有方法能治治阿飘么。
下午,我从高铁站出来,爸爸和单位请了假来接我回家。他推过我的行李箱,这次脸上笑容满面。
我恍惚间想起暑假时的情景,那时姜深刚死,爸爸来接我时的表情很沉重。
或许,过了这么半年,大家多多少少都从情绪中走出来了。
“爸爸,李阿姨和姜叔叔最近怎么样?”
“最近好很多,还说过年要去外面跨年。”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不过我马上反应过来,如果姜深的爸妈要结伴出去游玩,那姜深怎么办?
我看向右手边的阿飘,他倒是没所谓的样子,“挺好的。”
“那你怎么办?”
“从容,你在和谁说话?”爸爸回头看到我对空气问话,有点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