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墨对他行了个礼,神情却有些为难,终还是答:“奴婢有负公子所托……”
汪叙闻言会意、眼中亦是一黯,默了默又问:“却不知是哪般缘故?是……是宋家长辈不允么?”
束墨听了这话眼睛一转,面上又做出为难之色,真不愧是在主母屋里被调丨教上了年头的大丫头,说话办事一应漂亮得出了花。
“公子有所不知,我家主母原是十分盼望四小姐能与君结缘……”她期期艾艾地说着,“只是、只是……”
汪叙闻言一愣,一颗心径直被吊起来,连忙催问:“只是如何?”
束墨也不急着答,只等汪大公子被吊足了胃口才徐徐开口,道:“只是自四小姐归金陵后别家的媒人也常有登门,她、她许是……”
这话就听得很明白了:一家有女百家求,宋四小姐许是又瞧上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