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仿佛两只受伤的野兽,互相撕咬着,毫不留情。
继续争吵下去,似乎也没有尽头,只有无尽的狠绝与伤痛。
其实,季柯刚刚那一句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没来得及开口,便被阮鸢抢先怼了回来。
季柯本想说:如果你事先告诉我,我们兴许可以结婚!
然而,在这一刻,他确信阮鸢不会稀罕了。
她或许在得到自已不能娶她的那句话时,就已经心灰意冷。
阮鸢从没想过拿孩子来要挟自已。也许,她早就知道了答案,只是想亲耳听见自已说出口而已。
她说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吗?
季柯只要想到会永远的失去她,或者在某一天,又看见她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他便心疼难耐。
再美好的未来,没了她,季柯顿时觉得自已的以后,似乎全变成了暗灰色。
他静默地盯着阮鸢看了许久,眼神中并无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