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柯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我承认我之前的话过分了,但你也不能就这样轻易地决定我们孩子的命运。”
“轻易?”阮鸢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知道我做出这个决定有多痛苦吗?我每天都在挣扎,可我不能让他一出生就面临着不完整的家庭和无尽的非议。”
阮鸢说的都没错,是自已从没给她承诺过以后。季柯沉默了片刻,气焰顿时下来了几分,然后缓缓开口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
阮鸢摇了摇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强忍着不让自已在他面前掉泪。
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她从未想过去靠孩子上位。
没给他说完的机会,阮鸢打断了季柯的话:“季柯,别掉价了,我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