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涩后知后觉地在唇际漫延,梁瑄宜不可避免地被呛到了。辛辣直抵鼻腔,灼得她嗓间发酸,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第一次知道苦也是一种痛感。
梁瑄宜很少有这样语塞的时刻,除非心虚。
车是陆斯让的,钥匙是从他房间偷的。
她今夜的计划几乎没有纰漏,唯一变数就在于陆斯让回家了。
节目播出在即,她想用功等不了明天。
陆斯让耐心将尽:“咳完了没,解释下?”
梁瑄宜自认理亏,想反驳但欠缺底气,尤其是在晚餐两人不欢而散以后。
她背对着湖面,丝毫未察觉水面下沉的浮标。
陆斯让视线越过她:“你的鱼好像上钩了。”
梁瑄宜反应很快地转头,连忙站起身,大步跨到支架前。
教程还没学到这里,她手忙脚乱地收线,因为力气有限,提竿的动作也显得艰难,更别说控制方向不让它左右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