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锦乔点头,她已经给太子打磨了不少东西,但这块玉扣是她自己的,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送太子东西,所以,还挺紧张的,怕他不收。
上次荷包不算,那是太子要她绣的。
容君执深吸口气,气得想笑,长得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就是个榆木脑袋?
抬手,修长温润的指节点在她的唇上,白玉般的手指,衬得她的红唇如血,柔软的触感,碰着就觉得痒痒的,从指尖痒到心底:“这个...有没有想说什么?”
沈锦乔红得一张脸飞烫,转头避开他的手,揪紧帕子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太羞耻。
害羞,不回答,但是不讨厌对不对?
看来不能太着急,兔子要慢慢抓,一口一口吃。
勾唇,一把将那转开的脑袋掰回来,一吻落下。
思念、压抑、煎熬,克制着不能再进一步,但是这个吻却逐渐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