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人面面相觑,不仅得罪了医徒,还得罪了西厂。
繁缕怀里抱着药往回跑,突然前面出现一个撑着伞,打着灯笼的人,繁缕疾步过去,问道:“师父,您怎麽来了?”
许医女看她落汤鸡一样,把她怀里的药都拿了过去,说:“怎麽身上都湿了,你把药给我去煎药,你先回去换一身衣裳再来。”
“是,师父。”
繁缕终於回到了清秋院,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头发散落,鬓发掉了下来湿答答的黏在脸上。
拿着干暖的巾帕擦干净了身上的水,湿乎乎的脸也终於干净舒服了,从衣柜里翻出一身翠袖白裙,这是师父亲手给自己做的,绞干头发後换上了,头发也只潦草的梳拢到後面,垂至腰间。
拿伞关上门又噔噔跑了下去,狂风骤雨,繁缕暗道一声,这老天爷不知是发了什麽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