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这两人不乏吹捧之语,沈哲子脸上泛起一丝浅笑,继而说道:“早先在都中时,我一时任诞,对两位多有冒犯。相处日久,才知两位妇德堪为表率,心中早有愧意,还请两位女史不要介怀我早先的劣迹。”
“郎主言重了,那夜是我们冒犯在先,以此为戒,不敢再逾越本分,岂敢当郎主致歉!”
对于沈哲子的态度转变,这两人略一深思也能猜到些许缘由。今次入都,她们必然要随公主归苑,届时便有了向太后面禀的机会。
然而且不说沈家早将她们家人控制起来,单单今次往吴中一行,见识到沈家的豪富与乡望,她们便再不敢如以往那般妄自尊大,越发懂得谦恭,哪里还敢借此便利在太后面前搬弄什么是非。
沈哲子也不对这两人隐瞒自己的意图,索性直接说道:“今次入都之后,公主应要居丧苑中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