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身体软了下来,直不起腰了,否则他可以喝上半个时辰,喝到腹中胀满为止。
他抬起她的腰肢,把她转移到自己的肉棍上,稍微一挺、性器结合,使他发出满足的轻叹。
这几天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强迫自己沉睡梦中与她相见。
每每醒来,胯间的阳物都是坚硬如铁,溢出的前精滴落在耻骨上干涸,很快又分泌出几滴白浊,向他控诉被冷落的不满。
可是他同样感到委屈,娘亲不肯让他离开,他也执着地跪到晕厥。
先不说其他女人愿不愿意吃下这根生得太长的肉棍,就算是能吃下,他也不想碰她们。
“你怎么出来的?”
“就是偷跑出来的呀。”玲珑感觉到他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到最深处,亦是满足地靠在他怀里,轻啄他的脖子,“宫门守卫比较严,他们一剑刺过来,我只能变幻成狐狸从城墙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