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等,紫衫姐……”蓝倪拧紧眉心,“依公子所说,大官人不想让吕嗔死,那我们岂不是……”
苻缭眉眼稍落下。
“璟王自然是知道不对。”他道,“不过他并没有动作。”
祖紫衫抚摸婴儿脑袋的手一顿。
“他知道?”
“大官人手眼通天,难道不是天下皆知的事?”
当时他问奚吝俭,究竟有没有杀吕嗔时,奚吝俭的反问已经告诉他答案了。
“我想二位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是放着吕嗔在那儿不理罢了。”苻缭继续说着自己的推测,“这样也能理所当然地把吕嗔之死推到奚吝俭身上。”
祖紫衫抵着木柜,耳坠晃动:“你的意思是,大官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还故意不澄清。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苻缭手心的黏腻之感愈发浓重。
“我不知道。但他确实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