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在墙边一声不吭地垂着头,他右脸被打,一只眼睛肿得只剩条细缝,似乎是想把要掉的裙子系好,却因为单眼对不准焦系不上扣子,他的身体一直在打晃,把后面的白墙蹭出一缕缕血迹。
等裙子终于可以了,边野把背挺直,赫然一阵晕眩袭来,他眼前蓦地一片黑……失血超量了,他脑中闪现这个判断的同时,手撑到了墙上。
一两秒后,眼前恢复到正常的样子。
他咳嗽着,向门外走。
“边野,”是沙发那边的声音:“我说过,出来你要被拷上,你没有自由。”
就像方才在这间卧室,边野进入卫生间,同样腕铐没有卸掉,哪怕是站在马桶旁门也不可能完全关合,要为那根与外面男人相连的链子留出空隙。
“我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