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足以让唐玦顷刻顿悟,这恰恰代表,楚玊知道,这个人完全明白自己心里在想什么,甚至她精准地知晓这件事情在她心里有多晦涩难懂又有多不可言说。
黑瞳轻颤,唐玦望着她,有一点想哭。
曾经有一个噩梦,是假设她这种龌龊的想法被公诸于世,然后她整个人是一种被剥光的屈辱,是苦涩的难捱的。所以她是清楚的,这是不对的。她将这件事情藏得很深,不想让人知道亦不愿意去面对,她唐玦是一个狭隘的小人,这就是事实。
但此时此刻,想象中的那种窘迫没有来到。
因为楚玊没有敌意,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温柔慈祥得像个菩萨,好像是上天派来打救她的,不要让她在这种牛角尖中过于孤独过于难耐。
唯有楚玊这么说,她会想哭。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唐玦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楚玊气定神闲:“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