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身撑起自己,又倒了下去。她连这些都忘记了。
“你可别吐啊。清洁费很贵。”林槿往后躲了躲。
“我不会的。”她闭着眼,把脸埋在臂弯里。
林槿看看她,醉醺醺的模样,衣摆皱成一团,像一只潦草的老鼠,想去便利店给她买些水和醒酒的东西:“你好好躺在这里。”
林聿听见身后的袄门被推开后发出的咚的一声,林棉拖着身体过来,然后双腿跪下。
他没有关上通向院子的那道障子门,夜风从外头缓缓吹进来,带着点草木的清气。院子里种着两株小松,一丛青苔沿着石板铺展开去,石灯笼下,几朵刚绽的白椿藏在阴影里。
“我要和你说话。”她说。
“我原本是要等到你竞赛比赛结束,和你说这些的,但今天我发现我等不了了。”
林聿头也没抬地说:“我不想听。”
“你必须听。”
“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