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没做好准备再抬头，就听见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刚才是不是在撒谎，是不是在无理取闹，是不是在发疯，我想，你比在场的任何人更清楚。”
白霜的语速不快，她面无表情，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仿佛都蕴含着冰寒的冷漠，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力。
“今天，你选择站在我的对立面，那么以后，你势必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白霜微微靠近尹秋黛，在寂静到针落可闻的教室里，即便她的声音放低，也足够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
“记住，命运馈赠给你的所有礼物，都在暗中标记好了价格。”
这句话大家都不陌生，是某篇名著里的经典语句。
这个时候被白霜用在这儿，有种诡异、怪诞的讽刺感。
在场的学生和老师，没由来地浑身打了个冷颤，就好像有一阵阴冷的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