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津南大脑浆住,已思考不了任子旭说的话, 那句‘他父亲就是当年救你的那个人’像上了发条一样, 在顾津南脑海里来回播放,毫无章法地拉扯着他的每根神经。
客厅内,牙齿打颤声音盖过心跳的声音。
他双手自然下垂,站在那里, 一顺不顺地看着某处,不敢重呼吸。
“顾津南!”
任子旭对着电话讲了一通,都没听到顾津南说一个字, 他有点担心,对着电话一个劲儿地喊他。
顾津南喉结滑动了下, 嗓子眼里像是进了碎玻璃,干疼,他说:“我知道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顾津南瘫坐在地下,目光平静,面如死灰,他想起了许多事情,也明白了许多事情。
明白了为什么遇到夏里之后,他脑海里总是闪过救他那人的脸,明白了为什么大伯要把父辈传下来的手镯送给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