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烬弓起腰,低低喘息起来,颇有些狼狈:“幼幼,你别吊着我,再这样下去,我……”
虞幼文扭过头,看坏人似的看他。
这目光把林烬的话都堵回去了。
他将人晾了好半晌,才慢腾腾地去解林烬的衣带,有些开心又有些怪罪地说:
“娇花一样的美人不去碰,偏偏就来磋磨我。”
林烬才不理他,他习惯后不觉得羞耻,甚至还嫌虞幼文动作慢。
亲自动手,三两下就将自个剥光了,又伸手推高他的衣袖。
一段冰雪似的胳膊,又凉又白。
他抖开被褥将两人罩住,他火气重,被褥里不一会儿就暖烘烘的:
“你那老毛病这月有犯么,我跟太医打听过,说是用些姜糖鸡蛋要舒坦些。”
虞幼文低垂着头,玩的正起劲儿,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驼红的脸一下子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