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千傲轻笑着将手拢着她的发丝,“往后该怎样还怎样,教他们把你吓破了胆子了。还是听你的夫妻生活会比较和谐。”
洛长安心中一动,往他怀里拱了拱,只觉离得不够近,宛如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似的,手臂也紧紧圈着他,自己仅尝了片刻的丧夫之痛便已经如此难受,帝君曾经亲尝半年之久的丧妻之痛,那是何等的滋味啊,她现在设身处地的理解了他的感受,什么凤替的事情全都不值一提了,她哽着嗓子问着:“帝君,伤口疼么,还疼么?”
帝千傲注视着她哭肿的如核桃般的双眼,拿衣袖帮她擦拭着眼泪,发现越擦眼泪越凶,她一哭,他就乱了,这辈子拿她眼泪没辙,他对任何事情都可冷静理智,但对她的眼泪不行,温声道:“不疼,就跟蚂蚁咬了一下似的。一点都不疼。不要担心了。今儿夜里疼你都可以的。